却还傻傻地蹲在那,定格在刚刚的四分三十三秒。
她忘了回答,他却替她说:“那就是有了?”
她这才抬起头看向他,逃避一样地拼命摇头,她没有撒谎,现在她什么都没有,或者说,当初她也什么都没有。
楚天愣了一下,他笑笑,初夏也笑笑,却都笑得勉强,就像是有面具罩在脸上,看不清面具后面真实的那张脸。
好在电话的铃声打破了两个人的尴尬,这个手机是初夏为了联络排练的其他三个人买的,就是所谓的生、如、花三位,为了好记,她们干脆都呼彼此编码,1,2,3,4的,初夏当时很是头疼,怎么自己到哪都是个数字?
这个电话刚刚买,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就只告诉了爸妈,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礼貌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便走到墙角接通了电话。
“小夏,我是舅妈。”电话那端一个本应熟悉的人却声音陌生。
初夏礼貌客气,就差鞠躬地回:“舅妈好。”
其实,舅舅一家是初夏在帝都市唯一的亲人,可是除了附中开学的第一天去过一次,她便再也没有去过,那时的她还是那样小,可她竟然懂得眉眼高低,因为她听见舅妈不高兴地对舅舅说:“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