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欧瑾瑜就像是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一样,徐徐地点燃一支烟,默默地与烟上的花火对视良久,没有答话,反而投过来一个问题,“为什么对白茉莉那么好?其实你不必如此,不必替我赎罪,我会一直照顾她,不管我同??????她是分是合。”
威廉轻蔑地扫过欧瑾瑜此时平静的脸孔,背过身子,朗声道:“我没为你,我已经知道一切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欧瑾瑜一怔,手里的烟灰便落在手上,他索性将它熄灭,死死地按在垃圾箱上,直到它不再死灰复燃,才缓缓向外走着。
威廉默默追上来,两个人好久都不再出声,直到落座,欧瑾瑜才极其轻松地回答着这个沉重得带着血泪的问题,“你知道与否又有什么用?如果我可以一个人承担,总比所有人一起毁灭的好。看见李伯伯一大把年纪跪在那,求我帮他,你觉得我还有所选择吗?”
“你承受了一切,却把无尽的忏悔留给了我。”威廉的声音冷的发抖。
“所以才对白茉莉好?”欧瑾瑜问得直接。
威廉马上反驳,“不!我的心没你那么深沉,我无法爱一个人而不表现出来,我也不舍得放弃在意的东西,我是纯粹的喜欢,因为她单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