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原先的生动,就连对别人的笑容也像是限制了分寸,就只是浅浅地一划而过,还没抓住那一丝的暖,便已凉下了温度。
初夏只是闷闷地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倒是她先开口问:“最近在排练什么曲目?”
初夏便回:“前一阵,我回民乐团一阵子,那边在排演刘文金先生的长城,不过下周会重回管弦乐团,因为江雨默的新写的乐章要开始排练了??????”
她突然收住口,不敢确定江雨默这三个字是不是成了白茉莉无法释怀的伤。
白茉莉平静极了,就只是在听到江雨默三个字的时候,眼皮上突地一跳,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来回来回地揉搓着,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它们红肿异常,才停下来,没有征兆地说:“你闻闻有什么味道?”
“什么?”初夏不解地问。
白茉莉轻轻伏在她耳边,声音细小得像是唱戏的小嗓一般,“我闻见我身上有那个坏人的味道,怎么都消失不了,永远在我身体里留着!”
她的声音穿透了初夏好不容易堆砌好的心防,痛之深埋,而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轰然倒塌,她无力去缅怀过往,可却不得不面对茉莉所受过的伤。
背上顷刻间湿透了,凉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