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地在那碰触的时刻挪开了眼,而她却仍旧心颤。
她忘了他们有多久没彼此看过对方一眼,学校,乐团,医院,三点连一线,她突然从他的世界里脱离出来,她的眼前不再有他,可心里却每天都会想他千遍万遍,即便有怨,即便有恨,却仍旧惦念,原来,习惯便是没有解药的剧毒,她毒已深,无药可医。
欧瑾瑜其实常来看茉莉,只是很少和她遇见,不是他来晚了,就是她走早了,时间总是错开的,就像是两个人在私底下约定好的一样,奇怪的很。
两个人都憋着一堆的话,却只能让那些话在深夜里慢慢地说给自己听,不见便更加地想念,如同陈酿的酒埋在土下千年,醉人的醇香,只等着它有朝一日开启的一天。
恍恍惚惚,直到车子停下,她才好奇地问:“这是哪?”
欧瑾瑜看了一眼威廉,威廉便走下车,绅士地替她们打开车门,解释说:“我的一处闲置的公寓,正好适合茉莉静养,这里比较安静,而且知道的人不多,相对会安全些。”
初夏看向欧瑾瑜,他只是点点头,她却追问:“她不同我们住在一起吗?”
我们?欧瑾瑜心头一暖,他的小心翼翼不是没有原因,他已经无数次想到一个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