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心里想,他怎么说起这个来,驴唇不对马嘴的,却不敢无理,只得迅速回着:“叶总,说的是不是,你可以不回答,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对对对!就是这个!”叶锦荣笑着,笑容还算可掬,却突然停住笑说:“我想说的就是这句话,陈律师要为说出的话负责,除了你被欧瑾瑜发现了,你没别的和我说吗?”
陈旭平沉默着,因为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倒是叶锦荣开口说:“我也不愿浪费时间,我想问你为什么会隐瞒我孔武认识那个女人?”
陈旭平忽然大惊地看着深埋在沙发里的男人,他不言,却比说什么都可怕。
彼此对视良久,叶锦荣才说:“陈律师,如果叶某人去做律师只怕比你好上一千倍,我只是猜测,只是诈你,你的眼睛就已经暴露了一切,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行呢?哈哈!”
他狂笑着,却不忘拿眼细致地观察汗如雨下的陈旭平,继而说:“为什么?你是怕我真的动了欧瑾瑜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你也参与其中会要了你的命?你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吧?是不是?”
陈旭平不敢说不是,他的确害怕欧瑾瑜知道一切会报复,甚至直到今天他也不后悔自己隐瞒了孔武与初夏的关系,他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