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模糊起来,她微微仰起头,故意不叫旋转的眼泪掉出来,狠命对自己说今天是除夕,先前已经摔了锅盖,再哭就更不吉利了。
失望地低垂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向回走,却在走到门廊处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出来观景?”
她慌忙扬起头,看见男人正倚在她身后的树上,干枯的树干上堆满了积雪,像极了那种片场里铺满人造雪花的布景,一点真实感都没有,梦幻得似乎让人有些看不清,就连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也让初夏弄不清究竟是自己的泪迷了她的心,还是那雪后的水雾遮了她的眼。
树下的男子正拿着打火机点燃着香烟,打火机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后被合起来,整个动作流畅而连贯,没有丝毫的停顿。
烟雾徐徐袅袅地升起,桔红色的火花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格外耀眼,而他则懒散地将烟放进嘴里,就只是轻轻地吸上一口,随后便慢慢地吐出,姿态优雅却又不失阳刚。
初夏从未见过哪个人吸烟的动作可以这样漂亮,而且并不刻意,就只是随意地一收一放,便已不落痕迹地惊扰了她,她问:“怎么吸烟?”
他却回:“偶尔会吸,在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
她不敢问他现在是好亦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