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酒气坐在顶级豪华的轿车里,司机会意地打开车窗,而他则愤怒地说:“嫌我味道难闻是吧?”
司机立即把车窗关闭,而欧瑾瑜却咬着嘴唇,万般无奈地挥挥手说:“还是打开,打开吧!”
初夏无辜地看着狼狈至极的男人,她可怜巴巴地递上纸巾说:“欧瑾瑜,擦擦吧,你脸上也有。”
欧瑾瑜压抑着满腔的怒气,夺过她手里的东西,胡乱擦着,心里却在想,似乎从遇见这个女人那天起自己便劫数难逃一样,忽地,愣在那里,或许人与人之间的命运是那样的奇怪,他和她是那样离奇地相遇,他把她当成玩具一样地带回去,可现在她却成为了自己心中难以化解的结,所有的思绪都混乱如麻,没有起,没有止,他找不到最先抛出去的那个线头,他害怕地想要找出那个祸害自己的起点,却发现它早已随着自己的变化而缠绕在一起,再也无法理清。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扭过头望向女人,他再一次无奈至极,自己变得如此地狼狈,可这个小女人却头歪在车窗上,已经静静地睡去,晨曦之中,她的脸恬静无比,一缕温柔的光线覆盖在她翘起的鼻尖上,留下属于她一个人的调皮。
欧瑾瑜笑了,那笑容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轻松又带着一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