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随后他沙哑着嗓子说:“哭了?你这女人还真是奇怪,你演戏上瘾了?”
初夏没有说话,在他身边她从不敢发表自己的言论,她不想反驳什么,他误会就让他误会下去,反正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其实在感情里根本就没有原则的存在,这不像有利益关系的两个国家,政治上要怎样地既合作又对立,她与他只是简单的女人与男人,架在他们之间的桥梁无外乎情感与肉体,虽然自己的立场在多年前早已注定,但她知道,他却是很明显地倾向于后者。
欧瑾瑜看着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他再一次皱起眉,捏开她的嘴巴,向里面瞧了瞧,然后说:“你是哑巴吗?”
初夏愣了一下,赶快摇摇头,其实她是怕自己说多错多。
他无奈地耸耸肩,接着将手松开,却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蛋说:“昨晚表现很好,我向来赏罚分明,说吧,你要什么?珠宝?还是车子?”
昨晚?脑中不良的画面重放,初夏这一次无须烘烤就变成了番茄,她扭捏地玩着被子上的标签,却听他吼着:“快点,我耐心有限,最讨厌人装腔作势。”
她无辜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真的??????可以提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