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而温和,但是却对一切都漠然无比,什么都不会关心,也什么都不会在意,自从他回到国内就始终保持着零绯闻的记录,既没有女人找他,也没见他去招惹哪个女的,以至于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个男同,或者身体某个部位有点缺陷,可是现今看来,一切都已推翻,只因为初夏。
茉莉看着初夏穿上那件演出服,她不由得赞叹着:“啧啧,也难怪,初妹妹这小身材是没挑了,唉,我茉莉什么都好,就是胸器力度不够,胸前一片疲软,不吃饭还好,吃了简直是胃比胸高,握在手里也就两个鸡蛋大小,还得是坐着,这要一躺下,得,成两个荷包蛋了。”
初夏听不进去茉莉这一套有关胸的理论,她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在进入乐团的一刻,江雨默才说的话,“没想到那么合适,这是??????我妈妈的演出服。”
坐在舞台上的初夏立马卸下了所有的愁云,因为此刻的唯一就是音乐,而所有的主宰也是音乐,她和所有人一样听从着江雨默的指挥,他是整个乐队的魂灵,又或者说是这一场音乐大战的将军,他用他手中的指挥棒来指引着所有人的进退与后撤,激情张扬与温柔恬淡。
初夏不时地抬眼看他,看沉浸在音乐里的他会给她、给大家怎样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