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的琵琶,她翻了个身,身上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她昨晚的落魄,她来不及忧伤便却在膝盖一阵钻心的疼痛下发出一声“嘶”地**声,随后她的眼泪滚落在脸颊上,她不知道此刻是身上更疼,还是心里面更疼。
江雨默着急地奔过来,他压住她的腿说:“别乱动,刚刚敷好药,一会儿就会不疼了,我保证,这是足球运动员在球场上临时做封闭处理用的药膏,很有效。”
随后他又用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又和自己比对了一下,轻声说:“嗯,不那么热了,再吃几次药应该就彻底好了。”
初夏忍住泪,她哽咽着说:“江雨默,昨晚?????”
江雨默却像是失去记忆一般,根本不去接她的话头,他转身继续去准备着他的东西,好久,初夏才发觉那是一件女式的演出服,香槟金色的缎面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她看他娴熟地用着电熨斗,看他轻轻整理着衣服上美丽的花边,看他扭正了裙摆上歪掉的线条,她愣在那,忘记了挂在脸上的泪,就那么一直盯着他看,直到他抬起头问她:“你看够了没有?”
她这才红着脸低下头,他意外地发现她今天竟然没有顶嘴,而这个小小的改变,竟有些让他不能适应,愣了一下,他说:“你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