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什么都看见了,那半眯着的眼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身上黏糊糊的似乎粘着些东西,他看了看,想起这是蜂蜡,看来没什么效果,那些痕迹还在,而她却带着这些蜡质的薄膜跪在雨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会得到如此残忍的惩罚,那个男人究竟在做什么,他以为自己是撒旦吗?
轻轻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她乖巧地蜷缩在那里,像是婴儿一般任由他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知道他是可以信赖的,而他却在忍受着一种另类的折磨,女人的身体即使在病中,仍旧散发着美丽的诱惑,他一点点感受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心跳也逐渐加速起来,他知道那频率已经从行板、中板慢慢向快板演化,甚至大有达到急板的架势,身体的温度在告知他,也许发烧的不止是那女人,还有他江雨默。
他突然忘情地揽过她,他不知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可是他却无法阻止自己狂热的身体,他疯了一般地吻着她的耳廓,却听见她在说话,那声音是极为轻柔的,她说:“你有没有一点爱我?”
江雨默停下来,他愣在那,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算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牵动他的心,可是那个答案他却一直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