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了一句:“我进来了。”才敢扭动把手走进去,里面的初夏满脸都是泪痕,鼻涕都快落在了嘴里,整个脸都带着后现代艺术的美术风格,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混乱。
初夏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雨默,她知道她现在该出现在台上,她也知道她的声部无人能够代替,因为只有一个琵琶,而且还有一大段快板的solo,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能上台吗?如果上台了,那才叫真正的现眼呢,她抽抽搭搭地说:“我??????我真的??????上不了??????上不了台??????”
“为什么?你总该知道自己是职业演员吧?你不是想毕业就进这个乐团吗?你就这么对待演出?这么对待艺术的?”江雨默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她说话,他也许是个好脾气,但是一涉及音乐,涉及演出,涉及艺术,他无疑是严谨的,甚至是苛刻的。
“因为??????”初夏在脑子里搜寻着合适的理由,可是这个貌似好难,因为她不会说谎,所以她找了一个最最低级的谎话,一般小学生不想去上学都会说的谎话,“因为我??????生病了。”
“哦。”江雨默又使用了他那个长长的尾音,只是没有吹出那声有固定音高的口哨。
初夏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