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自己是那只兔子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你睡在我车里怎么也醒不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什么?就这么简单?大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初夏似乎毫不领情地怪叫着。
江雨默的脸色突然间变化着,只是这一刻的初夏没有注意到,害死你?心里怄着气,他手中的筷子被捏的紧紧的,如果不是昨天我救了你,你现在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而现在你竟然说我会害死你?
江雨默紧闭着双唇,它们那微微的合拢似乎在表达着心中的不满,可惜初夏没有留意,因为她的心里在害怕着欧瑾瑜的那个契约,或许她更怕他会担心,可是为什么他会一个电话也没有来过?
她四处搜寻着她的包包,扬着下巴问:“咦,我的包包呢?”
“没有包包,我只捡到了你。”江雨默说的简单,可心里却并不简单,他想,有时候好人做起来真的好难。
初夏像是撒气的皮球一样,怪不得没有电话,它一定还在包包里。
而江雨默隐忍地放下筷子,他的手红红的,忘记了疼,他轻声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不舒服?”初夏有些迷糊,他的问题实在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