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复苏,他只想,初夏你要活着。
他做了他知道的一切,该做的一切,颤抖着拿手伸向她的鼻子下面,她轻微的气息从他指尖穿过,他像是一下子被释放的犯人一般,他抱着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的他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他只知道她没死就好。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反应,他脑子高速运转着,自己所有的医学知识竟然在这会失去记忆一般的消失殆尽,他嘲笑着自己,自己就和个无知妇孺一般,他再一次用手简单诊了下她的脉搏,还有心跳,而且并没有任何异常,可她为什么会不醒来呢?
慢慢地在脑中搜索着有用的医学资料,他突然觉得以他的心理素质,他绝对做不了医生,面对突发状况,他还是不能镇静面对,如果每一次见到病人他都如此刻这样慌乱,那么死在他手下的人将不计其数,可是他不知道,其实他不是心理素质差,也不是不够镇静,而是因为关心则乱。
他的人再一次贴近她的脸,她那张柔美的脸孔在这时慢慢恢复着生气,而他却在这一瞬像是掉进了她的梦里,他迷蒙着,他慌乱着,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地像是开始发力一般,报复性地狂跳不已,似乎是在弥补着刚刚的骤停,却更像是向他在抗议,因为他已经违背了他绝不对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