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多了还是生不下来,这样下去只怕有生命危险,简嫔娘娘说要见您。”
我听闻此话,睡意全无,问道:“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怎么就早产了呢?”
“自从娘娘有孕身体状况就一天不如一天,整日里精神恍惚,常常睡眠中被噩梦惊醒。”守冬无奈的说。
“快,去长春宫。”我对守冬说,芙蕖给了披了件风衣,撑了把伞,匆匆忙忙赶过去了。
我一路紧张的心跳加快,握紧了芙蕖的手,心里说道:“简嫔千万不要出事,我还没告诉她她的身份,我原本打算等她平安生下孩子后就安排她跟额娘见面。”我心里想着脚上本能的加快了脚步。
推开了简嫔的殿门,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异香,简嫔低沉的叫声响在耳边,来来回回的宫女端出了一盆一盆的血水。
我抑制着内心的作呕的感觉,芙蕖在旁边说:“娘娘,产房血腥,您没有生育过,还是不要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站在原地看着匆匆忙忙的宫女,简嫔的叫声时有时无,痛苦万分的样子。
满手是血的老嬷嬷从内室出来,满面愁容,我心知情况不妙,不顾芙蕖的阻拦进了内室来到了简嫔的床边。
简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