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来跳去,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
忽然,有两只箭不知从什么方向射了过来,一只射在了新月身后的地上,另一只马上射中了那只兔子,我焦急冲着新月叫道:“新月,小心!”
新月眼疾手快,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兔子,那只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新月的左手臂上。
我和绵宁慌忙的过去,新月的脸因疼痛而扭曲着,手臂开始流血。我嗔怪道:“怎么这么傻,这只是手臂,万一这箭要射在身上、脑袋上可怎么办?”
马蹄声忽进,有四个穿着蒙古服饰的人走到我们跟前,一个面色和悦,如冠玉的年轻男子看到受伤的新月说:“真是抱歉,我们想射这只兔子。没曾想伤到姑娘了,我们的营地就在树林后面可到我们营中来疗伤。”
新月慢慢开口说:“没关系,是我为了救这只兔子才受的伤。”
坐在马上那个带着貂皮帽的男子紧紧的盯着我看,并对旁边的人戏虐的说:“还是中原的女人漂亮!”
绵宁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开口说:“那倒不用了,看你们的着装应该是蒙古人,为何会在此出现?”
那男子说道:“我们是蒙古科尔沁部的,”那人指着带貂皮帽的男子说:“这是我大哥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