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却刚好躲在视频的盲区,证明这个人很清楚这些视频的角度分布,从静宜的反应来看,对方似乎是她认识的人。”
“可是整个视频里,就只出现过泰勒。”郝逸东苦恼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们说会不会是泰勒把静宜给拐走了?”张以墨推测。
雷少晨听着他们的谈话,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沉默良久才说:“不管怎么样,视频里唯一和静宜有过接触的人是泰勒,我们为今之计只能从他下手。”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这是泰勒第五次和前来的人解释他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了,可是他们还硬要把他带走,最后无奈,他只好脱下医院的白大褂和他们走一趟。
“雷少,这是泰勒先生。”下属们把好不容易拽过来的泰勒带到雷少晨的跟前。
“泰勒先生,你好,别来无恙。”雷少晨友好地伸出双手要和他握手。可是眼前的泰勒却显示出不认识他的样子,冷淡地说:“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虽然叫泰勒,但是肯定不是你们找的那位泰勒,最近怎么回事,老是被人认错?”
“你不是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里的泰勒吗?”雷少晨用疑惑的神色盯着前面的男人仔细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