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地对她说:“妈妈,离开我们了,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倔强地一把推开爸爸,大声哭喊:“爸爸骗人!妈妈,我要妈妈。”
“妈妈,我要妈妈!”病床上的静宜大汗淋漓,紧紧地抓住被沿,嘴里不断地低喃呓语。
雷少晨紧紧地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地说:“别怕,有我在呢。”
床上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又沉睡过去。雷少晨拿过旁边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额头上,脖子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动作,宠爱的眼神,似是在擦拭一尊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擦拭完毕,雷少晨才转过身问旁边的医生:“医生,她怎么还不清醒过来?”
“病人的身子太弱了,又经历了一场超出她身体承受能力的磨难,需要一点时间,不过你不用担心她目前一切都很正常!”
“嗯。”雷少晨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句,便不再搭理旁边的医生,专心地盯着床上的人儿,医生微微一笑,安静地退出病房。
A市晚间新闻报道,最震惊人心的莫过于三件命案:A市的三名年轻有为的警察,其中两名是警员,一名是警长,三人均离奇死亡,身上不知道被什么利器鞭打,伤痕累累,不过这些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