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碎又似是隐忍着什么,外人无从猜测,但从他幽深的眼底还是可以看出几分不安。
一直沉默在旁的泰勒仔细地观察两人,看到两个人都不说话似乎在想着各自的心事,他及时地开口打破这种尴尬:“张先生,你是欣梦的弟弟,那你还记得我吗?”
张子文听到泰勒的话,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仔细地打量着,良久,摇摇头,迷茫地说:“我不认识你。”
“不奇怪,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出于叛逆的青春期,到处耍玩,记得那个时候你爸爸让你过来和我打招呼,你头都不回提着书包就走出去了。”泰勒似笑非笑地边回忆边说。
“这么说,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不,我和你姐姐是朋友,这几年她在国外的治疗基本都是我在安排。”泰勒浅笑。
“麻烦你了,谢谢你对我姐姐的照顾。”张子文礼貌地道谢。
“不必客气,我和欣梦是好朋友,而且我又是医生,照顾她是应该的。”
“你是跟随我姐姐来A市的吗?”
“不,我来是因为张氏医院聘请我过来给静宜治疗,前段时间她受伤了,有点棘手。”
“静宜,你怎么受伤了?现在好了吗?”张子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