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压下去也无济于事,最后只好迅速地起身跑到卫生间狂吐,吐到筋疲力尽,胆汁都要出来了,还是抑制不住。
跟随过来的雷少晨和雷少堂在门外紧张地敲着门:“静宜,你怎么啦?开开门?”是爷爷的声音。
静宜软弱无力地应了声:“爷爷,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吃饭。”
说完又一阵恶心上涌,只好继续对着马桶干呕着,却再也吐不出东西。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的少晨,看着她微弱地蜷缩在马桶旁边,脸色苍白苍白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些呕吐物,雷少晨皱了皱眉,走过去轻声地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静宜一阵错愕,彷佛他们还是以前的样子,对她紧张着紧,温柔宠溺。可是当她抬起头,望了一眼门外推着轮椅的欣梦,内心瞬时清醒过来,轻轻地摇摇头,无力地说:“可能是孕吐吧,没事了。”说完便想要站起来,忽然一个趔趄,倒入他的怀里。
雷少晨心里一阵轰然,紧紧地把她扶住,越过梦儿,朝着客厅的沙发走过去。把她安顿好拿出手机打给张以墨,朝着电话那边处变不惊地说:“赶紧安排一个妇科医生过来。”
张以墨一愣,忙问:“静宜怎么啦?”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