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对了,兔子和善生应该回来了吧?这会儿怎么还不见人呢?”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善生那边的电话,可半天也没人回应,便对胖子说:
“也许他俩在那边睡着了,算了,先去会会那个秦泽宇再去八院接他俩去”
一上午我和胖子都没有去店里,窝在沙发上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中途钟秋霞下班回来了,问了我们俩最近的状况如何,我和胖子本身就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人,所以怕她担心便隐瞒了秦哲宇的事,简单的聊了几句后钟秋霞进屋睡觉了,我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便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依旧是粤海大酒店,依旧是那个包间,可是这次坐在我们对面的除了秦哲宇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说实话我感觉比秦哲宇还神秘,怎么说呢?打扮的不仅怪异还有点离谱。
虽然现在的气温依旧很低,但他的扮相却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全身一抹黑,黑色的斗篷,黑色的头套、口罩,黑色的手套,身后背了个超大的黑色背包,我和胖子跟他对视了几分钟,此人如雕塑般直挺挺的一动不动,真不知道他是混哪里的,简直一个装逼份子,恨不得一拳闷死他。
之后我又看向秦哲宇,这家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