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得到的惩罚,你再着急也是没用的,不如消消火,想好一会儿怎么和你的这位老朋友对峙吧!”
说实话,当时我劝他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是完全站在一个失去儿女父亲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也知道,如果不依赖我,他这个仇无论如何也是报不了的,至于说让陈海富伏法,走法律程序,那也是不可能的,别说这种灵异事件很难让世人信服,哪怕是点很小的事情,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支持,老板姓想要维权,要么把事情闹大,要么就是息事宁人。
我们所有人都自以为生活在法律的庇护中,可是,在事情落在自己的头上,才知道百姓维权真是难于上青天。
当齐再生浑浑噩噩的终于把车开回了酒店时,大门口早已经站着一个人,此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头上戴着一顶老人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全脸,一身深蓝色的短袖套装里是他消瘦的身体,他看见我们的车,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向大厅内走去,随后按了电梯,进去了。
齐再生着急忙慌的下车就要追上去,却被我拦住了。
他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双眼蓄着泪水吼道:“你放开我,他就是陈海富,我要问问他,我那里对不起他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