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
夭晨满意漏出丝笑意，“辛苦你了，凌老。”
凌凡反倒不好意思，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应该我说抱歉才对。”
“太棒了，”身边几位助手也觉得很欣慰，而一边肖歆反倒好奇，凌凡的女朋友不在，去了哪儿？
“喂，新人。你先休息下，一会我们要去印刷厂。”
距离印刷厂交涉的时间最迟八点，需要在六点多就赶到，所以还要大概三个小时的睡眠，肖歆点了点头，今天确实很疲惫，所以顺势躺在沙发上，凌凡的助手也都纷纷离开。
半睡半醒之中睁开视线看到桌边的夭晨，带着清晨的光线照射出他耀眼的影。他..一直没睡？
“凌老，我希望你不管有什么私事，请交稿之后再去疯。你知道，你现在的粉丝群极具影响力，不要让读者降低对你的评价和对我们的不信任。”
看来他们两个一直没休息，此刻说出的话带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了，夭主编。我不会让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所谓的意外，是否与他的女友有关？
“我知道你女朋友的事情让你很焦躁，凌凡，单作为朋友的角度上，我想告诉你，你还想继续迁就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