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霏沉吟抬起视线望着肖歆“好，我知道了。把资料放在这吧。”
见路霏正在忙，肖歆想说的话渐渐陷入沉默，最终似乎什么都说不出口。
“好。”将资料放在路霏桌前，路霏很快注意到肖歆的异常。“你的脚受伤了？”
肖歆有些紧张道“没，没什么。”
“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肖歆暗道好敏锐的神经，这么轻易就捕捉到自己的异常。肖歆默然点了点头“但是你现在在忙..”
路霏随手丢下自己手边的工作，轻靠在身后的转椅上。“说吧，什么事。”
肖歆觉得很多话说不出口。“那，那个...路霏，我想以朋友的身份问你，是不是，我并不适合这个职位，我应该..从头做起。不然，我是在自掘坟墓对吗?”
手心的汗水瞬间布满，望着路霏的视线不见丝毫躲避。“那好。既然是身为朋友的身份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对。你根本不适合做现在的职位，一是能力问题，二是你的性格。或许是你现在的经验不够，我也确实觉得你需要从小职位做起。”
她的话很直接，肖歆听后由最初的紧张反倒舒缓下来。“恩，那好，我明白我要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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