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态。明明本应该厌恶，可是自己却没办法置之不理，今天没有开车过来，半夜三更的出租车又很少，赵佳佳一直背着肖歆，走在晕黄路灯下。
带着点点暖黄的温暖。
“赵...赵佳佳。”本以为肖歆熟睡，突然出现的柔弱声音染入赵佳佳耳边。
“恩？”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脖颈边。
“路..路霏是...好人。”没戏到肖歆醉成这副模样，竟然还想着路霏的事情，肖歆觉得路霏很可怜，而且今天为自己挡了那么多酒。
轻轻叹息，赵佳佳带着浅笑，“恩，我知道了。”
“赵...赵佳佳。”
“又怎么了？”
带着几分不耐，赵佳佳回应肖歆，脚下依然没有停息，带着几分淡淡的月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
“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那是怎样的感情？或许是醉酒将所有失望丢掉，最近清晰映衬在自己记忆中一次次拯救自己的男人，是赵佳佳，所以趁着酒意，把这当作是一种情绪宣泄的出口。
赵佳佳顿下脚步，摇了摇头“你喝多了，小姑娘。你喜欢我什么啊。”明明知道对方只是喝多了，明明已经不抱有期待，可还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