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这就是装大尾巴狼的下场。
不擅于在剑坯上雕纹,还要把比赛揽下来,这不是狂妄,是愚蠢!
聂逸有一万个理由判断出正确结论,肖戈只会在成品剑上雕纹,不会在剑坯上雕纹。
刚刚肖戈沉思片刻,他就觉得有问题,现在终于明白问题所在了。
这是装逼遭的报应啊!
聂逸喜出望外,拿起剑坯开始雕纹,肖戈还盯着剑坯发呆,似乎剑坯上播放着无尽的思念。
他看到了对霍忆雪百依百顺的桑田,就算霍忆雪对他颐指气使,他也是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霍忆雪刁蛮泼辣,虽年近半百,却像一个小孩子,喜怒就如六月的天。不开心的时候,逮着谁就和谁争嚷,过后却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忆雪让肖戈叫她雪姨,很合乎情理的称呼,桑田掺和进来,就颇为有趣。
桑田让肖戈叫他田哥,都是他师父,一个称姨,一个叫哥,这辈分怎么说都乱。
其实肖戈清楚,这是桑师父在讨霍师父欢心,他在宠着自己的爱人。
由于误解,他们分开了三十多年,看到白发苍苍的爱人,谦让便是体贴。
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