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小姐?”
肖戈皱眉道:“怀团长的意思是说,青州府府主也是姓公冶?”
怀学林道:“肖兄弟,确实如此,我也在想公冶小姐与公冶府主是什么关系,但至今仍未想明白。如果说公冶小姐是府主女儿或者什么亲戚,府主大可派兵大张旗鼓接回去,何必偷偷摸摸让佣兵团送?如果公冶小姐和府主没什么重要关系,似乎也说不通,这么多杀手来要她的命,就是阻止她去青州府,从这方面看,她和府主关系肯定密切。难道公冶小姐身上隐藏着个天大的秘密?”
“想不通就不去想,其中蹊跷到了青州府自然知晓。再说,我们只是护送,把公冶小姐安全护送到就是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并非肖戈想置身事外,不去趟这池浑水才这样说,其实他是个简单的人,简单的人做事首先想的是把自己本职工作完成,再去考虑其他。
五朵接着道:“去问问公冶小姐不就清楚了么。”
怀学林道:“行有行规,我们佣兵团不可向雇主打听一些辛秘之事。”
此话一出,三人均沉默。
少顷,肖戈道:“怀团长,其实我刚刚凝思,并非在想公冶小姐的事,我是在想如何破那六个红衣人联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