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真是没有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无赖的人。
她冷笑着看向陈成河,慢声问道:“舅舅,你认为我凭什么能跟郝凌说这些呢?难不成你以为郝府是我在当家不成?郝府的一切都是我的?”
陈成河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管你怎么跟他说,反正这事儿我说了算,必须要按照我刚才说的去办!”
“为什么?又是凭什么?”丁页子再次沉声问道。
眼见得丁页子怎么都不听他的话,而且好像还一点儿都不怕他,一向嚣张惯了的陈成河如何接受得了?当下就是愤怒的拍了一记桌子,震得茶碗都翻倒在桌上,厉声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你舅舅!就凭你是郝府的少夫人,他郝凌就必须要给我这个面子!”
丁页子的情绪调整的很快,她也明白跟陈成河那种人是讲不出道理来的。
“舅舅,不好意思,这种话我说不出来,相公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丁页子背靠在椅子上,冷沉着脸说道。
陈成河怒气上涌,猛的就拿起一旁的茶碗,嘭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喝道:“你再敢跟我说一遍试试?”
丁母跟丁柔俱是吓了一跳,慌忙跑到丁页子的身边,一左一右的在旁站定,小声劝道:“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