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多多的做些针线活,让小喜她们帮我拿出去卖了,也能攒一些私房银子。”郝灵珠敛了苦色,淡笑着说道,就好像是在跟丁页子讲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不像是在诉苦。
说话的人不在意,听的人却是万般的心疼。
丁页子从来没有想过,以郝灵珠这让太和县绝大多数的人都羡慕的出身居然还要靠自己的绣活贴补生活,这告诉谁,谁能相信?
她紧紧的握住郝灵珠的手,既是心疼,又是埋怨的说道:“灵珠,这些事情你不能跟你大哥讲,那你为何也未曾与我说过?你这样不是让我们更担心嘛,若是你大哥晓得了,不定是如何的伤心。想他在外面日夜奔波,到头来自己的妹子却要做绣活贴补日子,你让他情何以堪?”
郝灵珠赶忙摇头,同样紧握住丁页子的手,央求的说道:“大嫂,这件事我也就只是告诉你而已,你千万不要告诉大哥,我不想让大哥为我担心,他在外面已经是很辛苦了。”
丁页子叹气,她从来不曾有过兄弟姐妹,即使这一世有了丁柔,姐妹二人之间的感情却淡漠的很,与其说是姐妹,说是合作伙伴或者雇主倒是更为稳妥一些。若不是她代替了原本的丁页子活下来,想必以前的那个丁页子只能一辈子做丁柔的伙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