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成?”
丁页子话音刚落,不知道哪里跑出个年约四旬的妇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丁页子的面前,紧紧的揪着她的衣裳,迭声祈求道:“少夫人,求求你原谅我们家当家的,他只是一时糊涂,您要是怪罪,您就怪罪我吧,都是我出的馊主意,求求您饶了我们家当家的。”
毫无疑问,能这般的维护王太利的,定然就是王太利的妻子了,
丁页子眉头一皱,觑了陶婶一眼,沉声道:“陶婶,麻烦你把她给我拉一边去。”
陶婶应了声是,忙上前去拉那个妇人。
陶婶身形粗壮,不像那妇人身形偏瘦,往日大约也没做过多少活计,所以力气也小的很,在陶婶的拉扯下,那妇人很快就被陶婶给拉到了一边去。
这时候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王太利吸了庄户们那么多年的血,岂是一个妇道人家哭几声就算完事的?
丁页子面色阴沉的看向王太利,冷声道:“王太利,你是想自己实话实说什么都供出来,还是我将你交给官府处置?”
王太利砰砰的在地上朝丁页子磕了两个响头,哀声央求道:“少夫人,小人真的是做这事才两年光景啊,小人一直对郝府忠心耿耿,一直在为郝府办事,一片赤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