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庄户们自然没有散,依然是规规矩矩的在院子里站着。
丁页子又问道:“对于我刚才说的话,诸位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庄户们齐齐摇头,皆道都明白,没什么问题想问的。
丁页子随意的看向庄户们最前面的一个年约五旬的大爷,淡笑着问道:“这位大叔,你是租种了多少亩地?今年一亩地又是产了多少?”
被问话的大叔忙趋前一步,垂首回道:“回少夫人的话,老小子租种了三亩地,亩产也有四担以上,即使是交了两担的租子,今年也是多收了不少,明年的日子也要好过很多。”
丁页子颔首,又随机的指了中间的一个中旬男子,问道:“你又是租种了多少亩地?”
“回少夫人的话,小的租种了两亩地,今年也是大丰收,一亩地产了有五担之多。”
丁页子颔首笑道:“哦?那你的粮食种的可很是不错。”
她随即又指了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大妈,淡笑着问道:“大妈,你家又是租种了几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