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安信道。
安信可不知道这里面的究竟,还以为郝凌是腻歪了装病的无聊生活,便忙活着去熬药去了。
这边药汤刚刚饮下,丁页子后脚就跨进了门。
郝凌眼角扫到丁页子进门的身影,苦哈哈的啧了几声,皱着眉头将碗递给安信,苦涩道:“安信,这药咋这么苦呢?你是不是看着我以前老使唤你,故意给我在药里加了些黄连了?”
安信一愣,忙叫冤道:“少爷,冤枉啊,安信跟在你身边这么久,少爷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巴不得代替少爷你吃苦呢,又怎么会在你的药里加黄连?”
丁页子脸一红,瞬间就想起先前一起吃苦的事儿来,忙回身从冬儿拎着的食盒里拿了一块杏仁酥来,疾步走到了郝凌的床前,毫不犹豫的将杏仁酥塞到了郝凌的嘴里,扬眉笑道:“相公,你这下子嘴里应该是甜了不少吧?你是男子,这若是嫌弃药苦,吃蜜饯可是不妥,那都是女儿家吃的,不如吃些糕点,也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