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了?
“少夫人,汤药熬好了。”安信端着药碗,站在外面喊道。
丁页子忙道:“进来吧。”
郝凌一下子无力的躺倒在床上,苦兮兮的皱眉嘀咕道:“娘子,打个商量,这汤药能不能不喝了?”
丁页子扬眉笑道:“那可不行!你现在是病人,正发着高烧呢,要是明儿个不能起来,与我一同去给爹爹敬茶,爹爹岂不要说我没用了?”
郝凌伸手一拍脑门,叹道:“唉……我当初就该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如今可不是将自己给诓进去了?”
安信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走到郝凌的床前,见着郝凌无事,不由笑道:“少爷,您说您什么时候发高烧不好?怎的今儿个好好的又烧起来了?不是先前已经喝了一剂重药了吗?”
安信话一出口,立时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忙吐了吐舌头,垂首不语。
丁页子狠狠的盯着郝凌,故意压低了声音,质问道:“什么叫喝了一剂重药?”
郝凌无语的怒瞪了安信一眼,就知道这小子嘴巴不严,一不小心就说错话。
“娘子,你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先前落水受凉的病根没除去呢,身子骨难免要弱些。现在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