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受凉发烧,实是怪不得安信跟郝安,当然安信先前没有看好郝凌,也有失职之罪。
“去把吴老大夫再给我请来,若是大少爷无事,便饶了你们;若是大少爷有个什么,你们自己也掂量掂量吧。”
安信跟郝安闻言同时身子一颤,安信忙忙的应道:“老爷放心,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郝安则道:“小的这就让人去请吴老大夫去。”
昨儿个晚上的一闹腾,吴老大夫本来就没歇息好,这一大早上的郝府又派人去请,若不是两家交情不错,吴老大夫定然不愿意着急似火的过来。
诊了脉,施了针,又开了一剂方子,嘱咐安信先去熬药。吴老大夫这才对一旁忧心忡忡的郝老爷颔首道:“许是因为药性未退,他又落水受凉,两相抵冲,难免伤了身子骨。脉相还好,应该没什么大事,先照我开的那个方子喝药吧,明天我再来看看。”
郝老爷忧心道:“凌儿真的没事?”
吴老大夫捋了捋胡须,蹙眉道:“依脉相来看,应是无事,先吃药看着吧,我会注意着的。”
郝老爷对吴老大夫的医术也是深信不疑,若是吴老大夫都说先看着,那么即使请了太和县旁的医师,也未必能有什么好的主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