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不担心会出个什么事情?
当然,按照本国的习俗,要是逮住媳妇偷人的话,那是要浸猪笼的。只不过,有时候习俗再强大,那也得臣服在钱权的下面。
对于丁页子,郝凌心里不是没有愧疚,只是那件事也不是他主使的,世人平日闲来无事就爱闲言碎语,他能有什么办法?
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出于某种心理,他一直有让安信遣人注意着丁家那边的动静,看看她们过的怎么样。毕竟家中没有男子,就三个孤儿寡母的,日子肯定要比寻常家庭难过一些。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丁页子自从遭遇了那场事故,竟然就此性格大变,越发的像个生意人的样子了,甚至还从她妹妹的手里把当家的财权给抢了过来,从此翻身做主人了。
上次丁柔偶遇岳子城,并且情根深种,还是他尽早的提醒了丁页子,才没有让丁柔吃亏。丁页子因此还分外的感激他,请他喝了几次茶。
当然,他们两个人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交流上便也显得沉闷了一些。
“安信,你说,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就没有旁人去丁家提亲了?”郝凌忽然开口问道。
安信当即老实的点头,道:“自从高家退了亲,外面说丁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