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旁边只有婉儿候着。婉儿见她终于睁开了眼,连忙给她端了杯热茶过来,将她从床上扶坐起来。
“娘娘,头还疼吗?有没有感觉好一些。”婉儿关心的问道,并小心翼翼的将茶杯递到她的嘴边,
“嗯。”纳兰兰儿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察觉到头上有异样的感觉就伸手去摸,却被婉儿拦了下来。
“娘娘,千万别摸。太医刚给你包扎好呢,娘娘您也太大意,您这样不要命的磕着,万一留下伤疤得多难看啊。”婉儿有些无奈的说道。
纳兰兰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这也是磕习惯了,又不是以前没磕过,我知道这皇宫里的药有多好。”
婉儿撇了撇嘴,有些不理解:“只是做个戏罢了,娘娘何必又那么拼命。”
纳兰兰儿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透出的一些秋意,不知是说给婉儿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人啊,有时和对手斗了一辈子,却也还会对她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一旦没了她,我就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那些磕的头,与其说是帮她,还不如说是为了我心里的那一点愧疚。”纳兰兰儿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就算是她曾经想要知我于死地,可正当我们转换了位置时,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