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杨非将信展开,递到国丈的眼皮底下,冷冷的道:“怎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国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那确实是他与邻国一名元帅的通信,他眼神暗了暗,依旧是死咬紧嘴:“我不服,这只是你派人假造的!”
杨非气的笑出声:“人们都说老顽固,你还真是个老顽固,都快比茅坑里的石头硬了。”讽刺罢他有拍了拍手:“您还别不服,今晚我就让你服到心肝疼。”
在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被推进来时,国丈就觉得自己心肝疼了。
国丈的心腹一下子跪到在地,向杨非磕头道:“求将军饶了我一家老小,所有事都是他指使我干的!不管我的事啊!”
国丈闻言眼珠子都突了出来,大吼道:“你这个狗东西,我养着你就是让你背叛我的吗!”
杨非笑了笑,对那人说:“你把他让你干了什么说出来,我就饶了你家人的命。”
心腹眼珠转了转,看也不看国丈的表情就说:“他曾经让我截了皇上拨给干旱地区的金钱与粮食,还曾让我制作假罪行诬陷林官员,还让我派人暗中杀了韩状元的儿子以此警告他。还,还,还让我给邻国送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