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躺在床上,仍在思索下午的事。
他是个自诩理性的人,这么失态还是第一次,不,甚至比失态更糟,那一刻,他的大脑完全被欲望占据,只是迫切地想要靠近那栋楼里的未知之物,就像盲目的飞蛾不顾一切地扑向光与热。
“怎么会这样?我的心志不该这么不坚定——”
他忽然又不那么确定了:“可能我的心志也没我想的那么坚定。”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绝不会再靠近西二楼,不,连研究区都绝不再去,路过时最好也绕道走。
面对未知,小心谨慎才是上策,谁知道协会又在做什么惊悚的实验?绝不掺和,绝不。
他打定主意,却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翻开电脑屏幕,正准备开机,忽然一拍脑袋:“险些忘了,老方法行不通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气闷。钓鱼执法什么的最可恶了,有本事堂堂正正决斗,你尽心尽力维护,我日以继夜破解,卖个破绽引人上钩算什么英雄好汉?
“也怪老妈没钱给我买好点的设备,不然,就你这点伎俩,劳资分分钟识破你。”
他叹口气,不过这也让他明白,通讯部的那群人,并非完全是吃白饭的蠢货,虽然这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