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慕容秋灵三人,杜久娘便关了赌场,将所有工作人员打发回家了。
在赌场的二楼,有一间别致的雅间,打扮的十分温馨,不难看出应该是杜久娘的卧室。
南面是一个宽敞的阳台,上面有一个木质的婴儿摇摇床。
小家伙抱着一个拨浪鼓,晒着太阳,开心的玩着。
杜久娘倒了两杯茶水,夜雨将两杯茶水都是接下,瞥着白眼看着旁侧憨笑的老人,说道:“我说兄台,你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该走了?”
老人从夜雨手中抢过茶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一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这才说道:“你看你怎地过河拆桥?我们一起来的,是同伴呀!”
夜雨顿时无语,被老人的厚脸皮给打败了。
“这位公子,还不知尊姓大名,我杜久娘说话算话,这间赌场包括我自己,此后就是你的了!”
杜久娘倒是一位颇守信用的女子,在赌场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和赌场卖给了夜雨,自然是算数的。
她说着忽然脸上一红,夜雨虽然带着面具,却看得出风流倜傥,而她年老色衰还带着个孩子,整个人卖给夜雨,倒是老牛占了嫩草的便宜。
陆思烟一边给小孩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