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燕过了无痕。
心湖暗自感叹,皇族的人果然视人命为草芥。
所以,她怎么能让大师兄落在他们手里,或者说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那样的情景,她光是想想,就觉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搅。
“‘花’青,你体内中了我的毒,难道不怕毒发吗?”心湖想起这茬事。
“喔,还有这么回事儿。”‘花’青脸上做顿悟状,嘴上这么说,他却依然怡然自得地拿着那柄山水扇,轻轻摇着小风。
他这样的反应,心湖反倒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接口。
不过,显然睿王对他的恶感并不比心湖少。
“‘花’青,你若再不离开,休怪我不讲情面。”他冷邦邦地道。
“让我离开可以,人我要带走。”
‘花’青拽着心湖的胳膊,拉着她意图把她往‘门’外带。
可拴在她脚踝上的铁链,与地面发出喀嚓的摩擦声,阻止了他们离开的步伐。
睿王走过来,一把拉住心湖另一边的手臂。他一脸冷峻,周身肆虐的寒气,空前的压迫感,让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
“她是我的,把她的脚链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