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心湖不自觉退后一步。
登时,脚底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眉头一皱,又很快舒展。
“心湖?!”洛冉初连忙站起。
“师父,你不要动,我没事。”心湖咬着牙根,忍着痛。
这时,洛冉初深深地望着她,在这样静默的目光下,心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狼狈。
他一步迈过去,不容分说将她抱起,并放在‘床’上。
抓起她的脚,脱了鞋,除去袜子,鲜红的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涌出来,连‘床’上的锻被都沾染上了殷红的血渍。
“师父,脏。”心湖着急,急于缩回自己的脚。
可是,脚踝却被洛冉初握着,他的眼睫落寞地垂下,仿佛染上些许凄‘色’。
“为何逞能?难道师父不再是你愿意依靠的人了吗?”
“不,不是!”心湖头摇的像拨‘浪’鼓。
“你还在……怨我那日打你?”
“不是……”
洛冉初将她的脚放在膝头,从袖中掏出干净的布巾擦了擦,然后洒上‘药’粉,接着绑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极尽温柔,恍若在照顾一只刚出生的绒鸟般细致。
“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