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舒一口气。
秦无炎……
咀嚼着这个名字,揣测他离去时脸上会出现的表情,心湖只觉得一块石头横在‘胸’口,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今,摆在她面前的这道关系题太复杂,已经超出了她内核处理器的运算速度。
但是,心湖知道,如果她现在不把它梳理顺溜,只怕作茧自缚,最坏的结果不是‘鸡’飞蛋打,而是……众叛亲离。
被所有人厌弃的滋味……
想到这里,心湖背脊寒凉,她搓了搓手臂,下了‘床’,穿上衣服,一溜小跑出了‘门’。
她现在,非常需要找人倾诉,不然,她快要憋得发疯了。
所以,她去找了她过去曾经目前唯一可以称得上闺蜜的‘女’人,连翘姑娘。
敲了敲‘门’示意,不等里面人回应,她便自己推开‘门’,自作主张走了进去。
因为,这屋的主人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走动不得。
这姑娘啊,真的很倒霉。
说起来,当时雪崩的时候,她溜得最快,可偏偏,她是唯一一个身受重伤的,她的‘腿’,折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连翘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