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沾着清新的水珠,乌发如墨披散在他的肩头和脸上,濯濯滟滟,淡淡光华,肌肤恍若透明,美得不真实。
似乎发现她的发愣,阮止水微眯眼眸,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
“发什么呆,抱着这个!”
脸上一个吃痛,心湖顿时清醒,一低头,怀里被塞入一个凉润的‘玉’石匣子。
又是嗖地一下,人已经被拖着往岸上游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心湖攀在湖边,可身体好沉,每往上爬一下,就觉得反向被拖回一下。无奈,心湖把身上披着的狐裘解下来,湿嗒嗒的好重……她只好解下丢在一旁。
上了岸以后,风一吹,更觉得冷意像针一样不断透过每一寸骨缝往里窜,她屈膝把自己团成一团,冻得像筛子一样瑟瑟发抖。
虽然她有点内力,但是绝对不足以抵抗这样恶劣的气候条件,而且,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被冷风一吹,很快冻硬了,像个冰壳子裹在身上。
都是这个家伙害的!!
心湖垂着脸,眼睛却要喷出火来,阿嚏!!她打了个超级无敌响的喷嚏。
真想把这家伙碎尸万段,拿去喂小白啊。雪狼小白威风凛凛地抖了抖‘毛’:人家不是垃圾桶,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