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加上这个名字,有些怪,虽然单独听听好听的,不过连起来有些不是太好,而且笔画太多,丫头以后也不好写。”
顾西爵想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一些,“确实有点,我在想想就是,如果丫头实在不喜欢,以后等她长大了,让她自己起个名字。”
景斯然把伤口里面的东西清理了出来,只是一些碎玻璃。“现在先别想这个了,你还是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有人盯上了他们的血液,我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这么小的孩子,就是把全身的血液都抽干净,也不能够得到多少吧?”
景斯然剪下一段纱布放在一旁,然后拿出医用棉,沾了药粉,用纱布给顾西爵裹好,到底是男人,景斯然没有做什么恶趣味的事情,比如打个蝴蝶结什么的,就是打了一个普通的结。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理由,你说要是为了钱,那就没有必要想要把我弄死了吧?”
“如果是为了钱,我的产业已经没有人可以争夺,如果我的儿子和女儿都死去了,那么这些财产就收归国有了。”
“而且比起一直身旁有人的啊烟,明显嫣然比较好控制,说个难听话,绑架的话,只要有一个人质就好了,一个孩子,怎么都比一个大人容易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