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这么分身乏术过,心里也莫名的对这个小女儿多了几分不喜,你说做B超的时候就没有她存在,现在出来找事情,谁有空管她啊。
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脉,顾西爵真的有把孩子丢了的冲动,只可惜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够做。
在确定了言丹烟不会搭理自己的情况下,顾西爵找到了那个只去过一次的保温室。
那里已经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唯一的一个孩子已经进了手术室的缘故,这里冷清的可怕。
虽然叫保温室,可是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甚至因为那巨大的半墙玻璃,显得越发的冰冷。
那个孩子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呆了三天。
顾西爵突然感觉Live骂得很对,自己确实就是个人渣。手指搭在玻璃上用力,直到指尖发白,传来痛感,顾西爵才收回了手。
循着记忆找到了手术室的存在,那里亮着红色的手术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一个人。
就像那天言丹烟生产一样,好几个小时没有动静,外面的人心焦,里面的人心疼。
言丹烟生产的时候,好歹还有顾西爵陪着,可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被送进了手术室,外面也几乎没有人,差别真的是需要对比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