嶙峋,手上的血管突出,却是让医生连个打营养针的地方都没有。
“水……水。”言丹烟小声的说着,就是这细微的声响一下子让一旁用手撑着脸差点睡着的言安安醒来,连忙用棉签沾了水点在言丹烟的唇上,可是言丹烟的唇色还是可怜的惨白。
言丹烟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却是久久无法回神,直到言安安把医生叫过来,言丹烟的大脑还是一片的空白。
顾西爵站在病房的角落不敢上前,看着医生仔细的替言丹烟检查,有些话哽在喉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等到言丹烟慢慢的好了起来,可以拄着拐杖站起来走几圈的时候,顾西爵总是远远的坠在言丹烟的身后,在言丹烟快要摔倒的时候第一时间跑过去搀扶。
言丹烟每一都好像看不见他一样,把他的手甩到一边,哪怕是摔倒也在所不惜。这让顾西爵既懊恼又心疼,而这一次次的摔跌中,那个本来脆弱的孩子倒是一只安安静静的。
这让一直看在眼中的言安安直叹气,可是要是让言安安为顾西爵说好话,那也是万万不可能。
每天看他们这样,言安安也是异常的烦躁,最后趁着顾西爵不在的时候,言安安坐到了言丹烟的床边,顺手给言安安拨了一个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