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居然还是一个有主的女人。”
听闻疤叔的话,陆以探更加确定了言丹烟在疤叔手上的事情。
“都说疤叔从不对女人动手,可现下看来,也与传言不符啊。”陆以探并不直接回答,又将皮球踢了回去。透过青面獠牙的面具看向疤叔,尾音里带出一声轻笑来。
“传言?传言这东西可信吗?”疤叔冷哼一声。“若是这个女人的事情,我奉劝鬼差少爷一句,回去吧。你不是她要等的那一个人!”
陆以探端正了坐姿,右手放在桌面上,细小的匕首在指尖翻转出纷飞的锋利来。如同虎视眈眈的毒蛇一般,吐着它的芯子。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不是她要等的人呢?”
疤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抹布,不断的擦拭着桌面。他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里,对陆以探的话恍若未闻。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要不属下带人去找找。”
安应看不过去,上前凑到了陆以探的耳边,询问道。
陆以探摇摇头,很难确定这个人有没有在言丹烟的身边动什么手脚,若是做了什么机关,或者放了什么炸药,那就麻烦了。
那头顾西爵按照指定的消息到了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