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注意。”
言丹烟的眉毛都拧了起来,她一把夺过顾西爵的水杯,“往旁边站好。”
顾西爵被她撞了一下,踉跄了几步,借力靠在墙壁上,盯着言丹烟看。
“呐。”言丹烟接了热水,又粗鲁的塞到顾西爵的手里。恶狠狠的说。“赶快喝!”
顾西爵也不出声,一边盯着言丹烟看,一边听话的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下去,温度掌握的刚刚好,不会太烫,又足以让他的胃里一阵暖意。
“看什么?!”言丹烟对自己忍不住的关心又气又恨,转身就要离开。
顾西爵拉住言丹烟的胳膊,声音有些沙哑。
“阿烟。”
有点委屈?言丹烟皱眉,幻觉吧?!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逃避从来就不是个好办法。
言丹烟转身,语气十分不善。
“干嘛?!”
“还疼不疼……”顾西爵怜惜的看着言丹烟手腕上的伤,那疤痕狰狞的刺眼。
都一个多月了,还疼什么?!早管着干什么去了!言丹烟暗自腹诽,往外抽胳膊,无果。
“早就好了。”
“桐城,再也不会见到那个人。”顾西爵低着头,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