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流浪,只是不会有那样撕心裂肺的经历。没经历过的,都也无法感同身受。
言丹烟活动了活动右手,又拿着装满矿泉水的瓶子上下举动,“很好,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右手的伤恢复的不错,伤口早就变成了一道约四五个公分长的疤痕,粉红色,扭曲的躺在言丹烟洁白的手臂上。
换药的时候言丹烟咨询过医院的医生,并且听从建议适当的做了些许复健锻炼,看起来很有成效。
洗刷完毕后言丹烟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
也许是太兴奋了吧,她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言丹烟盯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发呆,在别墅住的时候,她曾很兴奋的拉着顾西爵去看,那么大、那么亮的月亮,银色的光华倾泻在顾西爵的身上,让他宛若仙人。
顾西爵真的陪她看了一个晚上,直至太阳升起。他第二天还要上班,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偷偷的睡觉。
好像……顾西爵也没有那么坏吧?!言丹烟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恶狠狠的骂自己,怎么又想起那个家伙来了!
言丹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只好爬起来开始到扫卫生,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旦睡不着总要找点事情做,别墅有保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