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不过是他为了给那个女人养的一个移动血库而已。
他对自己好,怕自己生病不过是怕自己身体不好,无法给那个女人供应鲜血而已,谁让自己的血型特殊呢……
温热的水喷洒在自己身上,一双大手温柔的在身上轻抚,让她酸痛的身体感到非常的舒服,“嗯”言丹烟闭着眼睛舒服的低吟,让正在给他洗澡的顾西爵身体在次一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匆匆的给言丹烟洗好澡,看着她一身欢爱过的痕迹,顾西爵喉咙滚动了一下,赶紧将她小巧的身子包裹在了浴巾里。
将她的身体擦干,将人抱上床,顾西爵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本想不理会床上的依然睡的死沉的女人,但是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顾西爵还是停住了要走的脚步。
听说女人湿着头发睡觉将来会头疼。
顾西爵黑着脸,拿起一旁的浴巾,非常小心的擦着言丹烟乌黑亮丽的长发,像是在擦一件珍藏品一样,生怕弄醒了她,让自己尴尬。
清晨,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帘,斑斑洒洒的洒在床上。
言丹烟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根本就没有男人回来睡过的身影。
“他应该昨天晚上就走了吧!”